”那戎裝男子微微一笑,道:“這幾年韋兄似乎對家師的恨意少了許多,提起他的時候,也不會咬牙切齒了。”

那雍容加盟創業男子冷冷道:“慶王覆滅、北漢滅亡,雖然是大雍兵多將廣,李贄深得人心,李顯英勇善戰,可若不是此人運籌帷幄,哪里這樣容易,我自知不可能和他匹敵,想來唯有一個法子向他報復,他不是叛楚投雍么,我便投了南楚,他不是想要助李贄一統天下,我便要讓南楚割據半壁江山,縱然不能親加盟創業自取他性命,也要讓他不得安寧,若非如此,我何必和加盟創業你合作,只憑你和他的關系,我就應該和你為難才是,只是南楚卻無人可以替代你,我也只能將就了。”

戎裝男子不以為忤,只是淡淡一笑,面前此人,也只有自己敢于重用他,既然有著同樣的加盟創業目標,那么這人就是可信的,即使他人品有些缺憾,為了南楚大局,他也不會介意了。

雍容男子或許是發泄了一陣,輕松了許多,又道:“這次大雍遣使斥責,說南楚三年不曾朝貢,我已經查過了,說起來真是啼笑皆非,伏玉倫也當真是膽大包天,同泰九年他奉命去雍都加盟創業進貢,途中被盜匪劫持,那些盜匪奪去貢品,卻給了他偽造的回書和一半贓物。此人畏懼加罪,居然瞞過此事,接下來兩年更是食髓知味,和那些盜匪內外勾結,分了貢品,偽造國加盟創業書。而大雍三年來往來文書從來不提及此事,卻于今年發難,要國主去雍都謝罪,若是這其中沒有陰謀,我可不信。”

戎裝男子淡淡道:“伏玉倫有才無德,軟弱貪財,又仗著尚相的權勢胡作非為,不過這種事情,如無人挑唆威逼,他也不敢做的,一旦上了賊船,更是沒有辦法回頭,想必大雍也是費盡心思布了這個局,籌措三年,就為了今日東窗事發,興師問罪。”

雍容男子嘆了口氣道:“誰說不是呢,偏偏伏玉倫在尚相庇護之下,他截下的貢品,倒有一半給了尚相,還有一成給了紀首座,若非礙于紀首座和燕首座,我怎會如今才知道此事,也不會一點準備都沒有。婦人誤國,古人誠不欺我,為了這些蠅頭小利,居然無視大局,恐怕她們原本還在得意可以損害大雍的利益呢?也不想想,這種事情,難道大雍會視而不見么?我今日方知被仇恨和yu望蒙蔽了眼睛是多么愚蠢,若是我當年有此見識,或許不會到了今日,有家難投,有國難奔,孑然一身,形影相吊。”

戎裝男子皺眉道:“我去建業見尚相,國主已經數日不朝,我請尚相斬了伏玉倫向大雍謝罪,尚相卻不肯答應,只是貶去伏玉倫官職罷了,這等時候還要護短,唉。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